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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宁轻轻地摇头，目光无神地看着他，“我对你不会有喜欢，也不会讨厌。”
“顾宁！”牧厉琛暴怒，脸色铁青，“你到底要我怎样？”
顾宁抿紧了唇，她连跟他说话都觉得好累。
她真的好累！
看到她这个样子，牧厉琛即使小腹深处的邪火烧得再旺也没兴趣了，昨天已经弄伤她，今天如果还是这样的暴怒状态下要她，她肯定承受不了。
牧厉琛甩开她的下巴，冷然地站了起来，“不要以为我真的非你不可。”
顾宁像失去生命的木偶，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外面传来一声巨响，是牧厉琛甩门而去的声音。
他终于走了。
顾宁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她今天……大概是她这辈子最难堪丢脸的一天吧。
已经无暇去想明天上班那些同事会怎么看待她，顾宁起身查看被牧厉琛撕掉的裙摆。
还好，是可以修复的。
可是她的心被撕碎了，要怎么修复？
妈妈，我真的好难过，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顾宁强忍着眼泪，打了电话许晓笑，让她到酒店来接她，顺便带一套衣服。
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让别人看到了，不知道还会怎么看她，她就是死要面子，即使已经没什么面子了。
许晓笑听出顾宁的声音不正常，也没有多问，只说会立刻过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