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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不用管，到时候肯定给你们。”
“你说话算数？”
“当然算。”
大汉想了想，跟身边的小弟们一商量，然后一挥手。
“走，我信这小子。回头要是不给钱，我们再找这个女人。”
一群人乱哄哄地走了。屋里又恢复了平静。
鹿可可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下来。
“谢谢你。韩总。”鹿可可万分感激地说。
“没事。举手之劳。”
“你真的要替我还债吗？”鹿可可可怜兮兮地盯着韩春阳。
“我可没那么说过。”
鹿可可又要哭。刚刚升起来的希望又破灭了。
韩春阳说：“不要哭。我还没说完呢。”
鹿可可抹抹眼泪，刚想说话。韩春阳忽然捏住她的下巴，从上向下俯视着鹿可可。鹿可可的脸色通红，十分不好意思。
韩春阳放开手，点点头：“我不能替你还钱，你倒是可以替你自己还钱。虽然我不知道那些人会要你多少钱。但我觉得你一定可以还得起。”
“我怎么还得起？就我这样的人。”鹿可可依然是忧心忡忡。
韩春阳说：“我说你还得起，你就还得起。你可以和我签个长期合同。比如，十年怎么样？我可以提前给你预支一部分薪酬。当然，以后你得给我免费工作一阵子。”
鹿可可犹豫着，没有表示愿意还是不愿意。
韩春阳站起来：“我知道，这样做有点趁人之危，但我想，这是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案，而且对我们来说，这是双赢的。”
韩春阳要往外走。鹿可可拉住了他。
“韩总，我觉得这么做，你是不是有点吃亏？”
“为什么？”
“你也知道，我们女孩子的青春就那么几年，大多数女演员过了三十岁就没什么人气了。你要是和我签十年的合同。那么以后……你会不会吃亏啊。我又不是科班出身。韩总，你也要考虑清楚。”
鹿可可忽然说出这么一段话，这倒是很出乎韩春阳的意料。
韩春阳说：“我觉得你是个可造之材。什么科班不科班，我不在乎。当然，我不否认系统地学习表演是有好处的，但有些天赋高的人不需要。”
“你觉得我……”
“对，我觉得你就是那种人。既然你同意，那我回头就让罗恩把合同给你带来，你签个字就好。另外……”
韩春阳停了一下，笑了笑，“原来你的真名叫鹿海霞。签字的时候要把艺名和真名都签上。”
鹿可可说：“公司里应该有我的资料，您应该看过。”
问题解决了，鹿可可也露出笑容。她确实是个漂亮的女孩。而且是那种小鸟依人的类型，让男人自然而然地想要保护。
韩春阳盯住她看了许久，不觉心动。忽然，郝夕的样子浮现在眼前。
韩春阳挥挥手，想把这个影像赶走。同时心想，郝夕，你真烦人，怎么这个时候出来，给我滚。可越是想让她滚，郝夕的样子却越发清晰。
完了，我是中了她的毒了。韩春阳心想。
“我走了。”他站起身。
鹿可可想留他，却没有任何理由。只好一语不发地送他离开，恋恋不舍地望着他的背影。
韩春阳走到楼下，抬头一看，原本晴朗无云的天空此时此刻却乌云密布起来。忽然，一个炸雷响过。大雨倾盆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