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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常常被人忽略成背景板的少年，默默地竟也升级到了人境九阶，更让人意想不到地竟然主动找不太对付的凤枝买归灵丹。
凤枝前不久才被他伤过，二话不说，自然是不肯，更是摆了好一副脸色。
雷小书话不多，只说愿意出对外的售价，凤枝仍不肯，他就天天一声不吭跟在人身后，不说话也没表情。
凤枝起先不搭理他，后来被跟久了，也觉得毛骨悚然起来。
她找地方研究炼丹，雷小书就跟树桩一样在屋外等，等她出来，继续跟。
有一回被千羽撞见，凤枝如获大释，噼里啪啦倒豆子说了一通，说得千羽都莞尔笑出声来。
“他想要就卖给他呗，这有什么？”
“不行！”凤枝义正言辞，“他可是敌人！”
千羽失笑：“不过优品归灵丹，就算你不卖给他，他也能上别处买，那干嘛不干脆你来赚这个钱？做生意嘛，利益才是最重要的，这种程度的敌人不算什么。你要是不愿意，我来和他谈？”
凤枝纠结地挠了挠头，总算勉强点了头。
而千羽的主张很简单，要割我们这方的肉，你也得出血。
正如她自己说的，利益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