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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太太看着照片上女孩的容貌，脸色大变。
人老了会慢慢忘记很多事情，但有一些确实终其一生都忘不掉的。
老太太忘不掉的面孔有很多，她的老伴，她的大儿子……以及一个女孩的的容貌。
不，这个女孩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女孩。
“这个女孩是？”
乔管家，“这位是程家小女儿，程安好。”
陆老太太又仔细看了看照片上女孩的容貌，这便是那孩子的妹妹吧。程家有两个女儿，一个随了母姓姓顾，一个随了父姓姓程。
待她又看到另一张照面，瞳孔募得一缩，捏着照片的手都开始发抖，“这个孽障怎么敢……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老夫人，您息怒，您息怒。”
待乔管家拿来药，服侍陆老太太服下去，等老太太心气顺了，这才继续让乔管家汇报。
乔管家斟酌了一下词汇，“珏少爷隐瞒了身份，这位程小姐应该不知道珏少爷的真实身份。当年那事发生的时候，这位程小姐年纪尚幼，应该并不知情。”
闻言，陆老太太心情并没有放松，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