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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对任何人动心，不会为任何事伤心，不会对任何情况多心，所以我不难过。”苏娆说话间捏了捏肉球软乎乎的爪子。
此前肉球臭美地用她给买的香皂洗了澡，这会身上满带着香皂的清香味儿，很是好闻。
“苏尧真是个有意思的人。”赵策轻笑出声，“听起来，苏尧并不需要朋友和伙伴。”
“一个人很好，多一个都是多余。”苏尧这样回答。
肉球的大尾巴盘到了苏娆的颈子上，很暖和。
苏娆好笑地弹了下它的额头。
“这样看来，子瞻是没机会成为苏尧的朋友了。”赵策稀松平常地道。
苏娆不置可否。
这就听赵策又道：“正好，子瞻也不需要朋友，子瞻和苏尧的想法一样，一个人就很好。”
这……
听着怎么有点赌气的意味呢！
苏娆发现赵策微微偏了头。
后半程路两人不再交谈。
直到抵达苏娆宿舍门前，赵策方说道：“子瞻不需要朋友，却相信对手，朋友或许会有倒戈相向的一日，但对手永远不必担心对方的意图，因为双方本身就是对立的。所以成不了朋友，苏尧可愿和子瞻成为对手？”
月色淡淡，寒风入骨，肉球打着盹儿，偶尔会醒来瞄一眼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