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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这样没经过专业训练的肯定跟职业的没法儿比，第一次合作大家不知道你适合的风格和最后出片的效果不大可能给多高的价码，但是如果合作愉快的话，以后的机会就会变多，酬劳也会多起来，要是再打出名气那就又不一样了，说不定还会签进公司，直接跟公司谈。”
“你说的这也太远了…”
“运气好本来就可以，”沈英不满她质疑自己的专业，又觉得方才的话给了自己灵感，完全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对啊，我居然连这个都忘了，”沈英跳起来，双手搭在好友肩上，眼睛闪闪发亮的看着她：“你可以去做明星啊！长得这么漂亮不给人看可惜了。你是不知道，好多女明星卸了妆还不如你呢，当了明星多挣钱。”
殷悦白了她一眼：“没靠山没背景做什么明星？人家都不知道去哪儿看你。只有脸好看，当外围差不多。”
“外围不行，”沈英很嫌弃的瞅着她：“你这张嘴巴不会讨巧卖乖，人家金主都不带搭理你的。”
“所以咯…”殷悦喝了一口汤，舒服的哼哼了两声：“我还是卖我的早餐吧，还算稳定，暂时是饿不死了。”
沈英点点头，趁她不注意把名片小心收了起来，再不提这事了。
第二天一早，殷悦又推着车子出去买东西，今天下着小雨，路人行色匆匆，生意很不好，到了平时收摊的时间都只卖了一半出去。殷悦正靠着餐车叹气呢，眼前一辆熟悉的保时捷经过，又在不远处停下，从车上下来一个更眼熟的人。
结果人一下来，就是非常不友好的打招呼方式：“东西卖不出去？”
“天气不好，”殷悦现在是怕了他和他背后那些关系网了，糊弄了一句就想走人。
“我说你啊，送上门的大生意都不做，难怪生意不好，”柏以文摇摇头，一脸的无奈。
“你还买？”
“不行吗？”柏以文指了指装白粥的那口大锅：“上回拿回去不少人说味道不错，今天出门正好路过这边干脆再给他们带点回去。还是装20份吧。”
殷悦的表情一瞬间有些变幻莫测，确认了一遍：“能劳烦你的应该都是宇天集团的高层了吧，他们说这个粥不错？”
柏以文倒也没好奇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背景的，或者说不知道才是一件应该奇怪的事，随口道：“恩，你的手艺还不错，赶明儿打出名气开店了，我可以考虑来注资。”
殷悦想笑又不敢笑，干脆闷头开始打包。
今天的东西剩的比那天多出不少来，20份外卖装完了也还有剩，不过也算解决不少问题了，再等一阵就是。
柏以文见她还等在原地不走，也猜到她是想把东西卖完，不禁问道：“你很缺钱？”
殷悦大方点头：“恩啊，所以能多挣点算点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