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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舱外守卫的徐来看见,刚进了船舱的秦王,踉跄着失魂落魄的掀开舱帘冲了出来,眸中不见了方才指点江山的神彩,尽是死灰。舱内空无一人,宇文连城扯着嘴角道:“追。”
水面依次荡漾起波纹,空中回响的,是徐来猎猎飞扬的衣衫。
徐来有着举世无双的轻功,宇文连城脸上却是死寂——她有心要逃,即便是徐来,也不一定能将她带回来。
那年,当翘鼎勋终于如他所料,要招他为驸马时,生平第一次,觉得出生布衣竟也是一种奢望。
望着她眸中明明灭灭的光亮,他恍惚间竟忘了这只是一场浩大的阴谋。
那月,她为嘉奖他灭蝗虫有功,给他准备了他喜欢的龙涎香,他闻着那味道,不禁心慌;
她在城头督战,而他远望她一身金色铠甲的背影失了神……因为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他竟动了心。
她的一颦一笑,牵动了他的心绪……她这些日子以来的疏离淡漠,使他没来由的意乱情迷,厌恶极了自己汲汲营营的储君之位。
那天,她命悬一线,奄奄一息,第一次,他觉得若追逐就此终结,随她而去,也不错。
翘楚,看来,是前几日,你放飞信鸽的时候做了手脚,寻了帮手来搭救。我终究还是低估了你。
宇文连城摊开掌心的她留下的字条:生既不幸,任你高飞。到死不见,后会无期。
她的狠辣决绝跃然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