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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来喜净,如果身上粘腻的难受,下半夜一定睡不安稳。
水份在她白净的皮肤上快速蒸发,路臣怕夏骄阳受凉感冒,手下的动作轻而快,迅速给她擦完身子。吻了吻夏骄阳的额头,轻轻给她地盖上被子,路臣看了她一会,这才转身进了浴室冲掉身上的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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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骄阳的生物钟一向准时,虽然贵为豪门千金,但她从来那些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的起床,打着呵欠穿着睡衣,下楼吃早餐这种恶习。
这种堪称标准的作息时间,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如果一定要一个理由来解释的话,那就是——她忙!
当然现在不忙,现在的日子算起来相当于是她的假期。但习惯就是这么可怕的东西,即便是在假期她也没有办法让自己轻松的睡个懒觉。
宿醉后,人特别渴。
漆黑的房间里,有一声模模糊糊的“水。”
从身后拥着她的手臂轻轻放开,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室内安静了一会后,又一阵脚步声传来,身边的床垫下陷一角。路臣伸手把她捞起来,靠在自己胸膛上,将杯沿凑到她唇边。
温热的水解了喉咙上火烧一样的干涸,夏骄阳迫不及待的大口的喝,发出一连串‘咕咚咕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