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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硕暗自思忖:"这个癫货此刻八成正在厨房偷摸藏东西。昨晚闹出那么大动静,今日定要假惺惺赔罪。既然如此,就让他在厂里先快活片刻。"
他略作沉吟,趁众人休憩之际悄然离席。
施展通灵之术的同时,他从须弥界中取出两尾银鱼。须知此处所产之物对众生皆有致命吸引,无论是瓜果菜蔬令人垂涎,还是银鱼令猫儿痴狂。果然不多时,便有一只三花野猫循味而来。
"可是馋这鱼?"秦硕以心念相询。
"喵呜!你竟懂猫语?求赐鱼!"花猫急应。
在猫儿眼中,秦硕不过是只体型怪异的大猫罢了。
"鱼可予你,但需替我办件小事。"秦硕晃了晃银鱼,"若将这瓶药水叼去厢房,滴入那个五大三粗老东西的茶杯,这两尾都归你。若再滴入他随身食盒,还能多得两尾。"
花猫听得似懂非懂,终究抵不过鱼香 ** ,叼起瓷瓶便窜向庖厨。秦硕望着它矫健的身影,嘴角微扬。
厨房里,何雨柱的粗壮身形格外显眼,他是后厨最其貌不扬的一位。
此刻他正懊恼着昨日的冲动,那些脱口而出的话实在欠考虑。现在不仅邻里会有闲言碎语,连秦淮茹那儿都不知该如何解释。他盘算着多带些饭菜回去,好歹能缓解尴尬,大不了推说是醉酒失言。
何雨柱专注地从盆里挑拣饭菜,全然未觉一只三花猫溜了进来。那猫儿熟练地用牙咬开瓶盖,往水杯里滴入一滴液体,又敏捷地钻到桌下。
好不容易从饭盆里翻出两三块肉,何雨柱刚把肉装进饭盒,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他顺手抄起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都没顾上合饭盒盖子。
三花猫趁机蹿出,如法炮制地又往瓶里滴了一滴,旋即窜回秦硕身边。秦硕摸出两条小鱼犒赏它,收回只剩最后一滴的特制药瓶——那是要给刘海忠准备的。
"干得漂亮,有事再叫你,别跑远。"秦硕话音未落,猫咪叼着鱼含糊应了声:"喵,给吃的就行!"转眼就躲到角落大快朵颐去了。
后厨里,何雨柱正要去盖饭盒,腹部突然传来刀绞般的剧痛。他捂着肚子冲出厨房,可疼痛愈发猛烈,起初还只是几个闷屁......
何雨柱刚跑出两步,突然捂住肚子弯下腰。
"噗——"
炸雷般的声响惊动了午休的工人们,有人揉着眼睛嘟囔:"大下午的放什么炮仗?"
十多个工人循声来到院中,正看见何雨柱两腿发抖。臭气像无形的浪头拍在众人脸上。刚吃饱饭的老王"哇"地干呕起来,人群哗啦啦往后退,空出的圆圈越扩越大。
秦硕扒开人群时差点被臭气顶个跟头:"傻柱!三岁娃娃都知道找茅房,你......"
话没说完,这次的气味更烈,站在最前面的几个女工扭头就跑,有个小伙子边跑边扯着嗓子喊:"快报告保卫科!有人投毒!"
"像腐烂十年的臭鸭蛋拌屎!"会计老李捏着鼻子咒骂,"我刚才还吃了他打的熘肝尖......呕——"
后厨刘主任黑着脸站在三米外呵斥:"还不滚去厕所!"但自己也被熏得连连后退。围观的人群像退潮般散开。有人发现墙角野猫口吐白沫,竟是被活活熏昏了过去。
(臭气熏天,无人敢近前。
二十米开外,那股恶臭依然刺鼻难忍。
厂领导闻讯赶来,刚踏出门槛便慌忙退回,将门窗紧闭。杨厂长强忍恶心推开办公室窗户,对着院中喊道:"刘主任!快把何雨柱弄走!"
刘主任厉声催促:"何雨柱!还不快去厕所把事情解决了?莫非你想丢饭碗?"
何雨柱僵立原地,额头沁汗。他哪里是不想动?此刻全身力气都用在绷紧臀部。围观工人越聚越多,他羞得无地自容,却连开口解释的余力都没有。
见徒弟纹丝不动,刘主任怒火中烧。他认定何雨柱存心对抗,可那熏天的臭气让人寸步难行。目光扫视间,他忽然瞥见站在人群中的马华——何雨柱在轧钢厂收的徒弟。
马华是少数与何雨柱交情尚好的同事。刘主任厉声催促:"愣着干什么?想看师傅继续丢脸?立刻带他去茅房,抬也要抬过去!"
被点名的马华暗道不好,却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刺鼻的恶臭让他捏紧鼻子,每走一步都像在逼近粪坑。何雨柱面如猪肝,冷汗如瀑,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
当马华靠近时,发现师傅面色已呈骇人的紫绀,呼吸急促如窒息。猛然间,一声堪比 ** 的巨响炸裂开来,马华不慎吸入浊气当场昏厥。何雨柱露出痛苦与释然交织的怪异神情。
"这厮怕不是吞了整个茅房!"人群中爆出惊呼,有人干呕着逃离:"让这种人做饭?中午的饭都要吐出来了!"
(
众人交头接耳,视线齐刷刷落在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被那声巨响震得耳膜发颤,腹部胀痛稍缓。
匆匆扫过围观人群,他拔腿就往厕所冲。
"噗——噗——噗!"
三声闷响过后,连厂区的空气都浑浊起来。即便有风掠过,恶臭仍挥之不去。
领导们纷纷逃离办公室,全都涌向空旷处。门窗紧闭也挡不住异味入侵,几个干部捂住口鼻冲下楼,眨眼间竟退到了大门口。
"刘主任!立刻处理!这气味下午根本没法干活,叫何雨柱待在厕所别出来!再找几个人提水冲洗,别耽误明天开工!"杨厂长扭头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