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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菲米尼担忧地看了一眼丘丘暴徒那极具压迫感的身形和那柄巨大的雷锤，还是依言退出了房间。
“那么，你想要我做什么？”
阿蕾奇诺重新将目光投向张楚。
“麻烦你，照顾一下水神，芙宁娜。”
“嗯？”
阿蕾奇诺闻言，罕见的露出了错愕的神情。
照顾水神？她没听错吧？确定是“照顾”，而不是“监视”、“控制”或者“除掉”？
而且前几天她才刚袭击过这位水神。
（阿蕾奇诺袭击芙宁娜的时间没具体说明，这里设置的早一点）
“五百年了。”
张楚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她独自一人，孤独地演绎了五百年，也痛苦地坚守了五百年。”
阿蕾奇诺敏锐地捕捉到了张楚语气中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敬佩与……心疼？
水神？芙宁娜？她做了什么？能让这些无法无天、实力深不可测的异世界来客流露出这样的情绪？
在阿蕾奇诺的认知里，那位水神看上去更多是……弱小，甚至有些懦弱和浮夸。
“放心吧，你不需要做太多。”
张楚似乎看穿了她的疑虑。
“只需要经常带着她喜欢的小蛋糕，去拜访她，陪她说说话就行。”
阿蕾奇诺沉吟片刻。
这个要求听起来简单，甚至有些古怪，但似乎并无恶意。
反正拜访本身也能获取情报。
“行吧，这个交易，我接受了。”
她点了点头。
“那么，我能得到什么？”
“我会给你一份无法拒绝的大礼，佩露薇利。”
张楚平静地说出一个名字。
“这个名字！？”
阿蕾奇诺顿时瞳孔猛缩，周身的气息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克蕾薇，这个名字，你应该还记得吧？”
“……”
阿蕾奇诺陷入了沉默，良久，才缓缓点了点头，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复杂的痛楚。
“我会将她复活。”
张楚的话语如同惊雷，在阿蕾奇诺心中炸响。
“而你，去履行你的承诺，照顾好芙宁娜。”
他转身走向再次打开的传送门，在身影即将消失前，留下最后一句话，语气郑重：
“记住，不要有任何疑惑。芙宁娜·德·枫丹，她以凡人之躯，行神明之举，其意志与功绩，足以…比肩神明。”
传送门无声地闭合，只留下阿蕾奇诺独自站在原地，脑海中反复回响着那句石破天惊的评价，久久无法回神。
“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