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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没话可说,如今见了,倒是想起一件事儿,我听闻令尊这几年身子不好,要是做退了,这司法参军是传给你呢,还是传给你兄长呢。”
晏观音语气温柔,唇角弯了弯,真像是不明事实不经世事的小姑娘,见了旧友,说起什么好奇的事儿。
曹鱼脸色微僵,他为曹家幼子,被母亲宠溺的不像样子,青州里他是出了名儿的纨绔子弟,他父亲要退,现在也确实私下铺路打点,不过是给他的兄长打点的,他兄长将来接手他父亲的位子。
他抬头看着晏观音脸上的笑容已经没有了,眼中显露出几分杀意,他虚晃一瞬,那杀意立刻就不见了,他下意识的咽了咽唾沫,一时看晏观音的眼神,觉得如同被蟒蛇缠住了一般,有些窒息。
不肯落入下风,曹鱼一手揽一个花娘,语气不屑:“你这样儿的人,家世性格一样儿都不得男人喜欢,也就是一张脸长得好,可这天下长得好看女人都不少,也就是二哥愿意给你脸面。”
“好了,又说什么呢。”
里头的御鹤像是才听见了动静,他出声儿打断了这里的僵局,转过身儿,他瞥见门前站着的宴观音,微微抬手,周围一圈儿的女侍便识趣儿的退下去了。
曹鱼知道是不能再留了,他往前几步扔下一句:“女子最重要的是温柔体贴,你如今这个处境,二哥愿意看你,你应该柔顺一些,哄他开心。”
这便说完了,忙匆匆走了,生怕晏观音回嘴似的。
晏观音踏步入内室,这会儿子御鹤已经又倚在软塌上了,他像是没有起身的意思,懒懒的靠着,手里捏着一串儿圆碌碌的紫皮儿葡萄。
“你方才瞧见我投壶没,我想起来小时候咱们比这个,总你投的好,我总是输,气的我回了家里,又是让他们教我投壶,想着下一次一定能赢你。”
御鹤说完了,晏观音并不接他的话,他就一下子坐了起来:“怎么这样儿了,以前咱们私下,你可对着我话多了,现在这么久没见了,你竟然一句话不肯说了。”
“什么意思,这样儿引着我来,你要说什么。”晏观音的声音微冷,她以为年初她们已经将话说的够清楚了。
“去年我外祖父就已经将你我两家的信物退了,婚约已经解除,你当初什么也没说,现在又跑出来作的什么。”
御鹤一听得晏观音开口说话,立刻就伸着懒腰起身了,像是来了兴趣,他轻轻的笑,慢条斯理地继续他的话:“抚光。”
他在叫晏观音的小字,以前他总以这般称呼,来彰显他和晏观音的亲昵。
御鹤胸有成竹,俊美的脸上似笑非笑,可含情脉脉的桃花眼中也透着几分高傲和轻蔑。
“我听说伯父被下了狱,如今你外祖父又刚下葬,家中你一个小姑娘怎么好,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
这种话能直接说出口,也算是断了二人之间最后一丝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