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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尧头上盖着本书,坐在小亭子下面,摇摇晃晃的又睡了一会。
狄九遵循约定,确实在午膳之前赶回来了,从木盒里拿出刚做好的糕点,下一层放着保温袋,所以到手还是温热的。
不仅带回了郁尧爱吃的东西,还有另一个消息。
郁尧小口的嚼着糕点挥手,让人准备上菜。
“王爷,那日刺杀你的人已经有眉目了。”
狄九行色匆匆,连衣服还未来得及更换。
“谁?”郁尧微微坐直了些身体。
狄九端起郁尧身旁的温水一口气喝完:“你还记不记得渝州太守于黄大人?”
小书手里拿着茶壶,正准备给狄九倒水:“???”
小书猛的扭头,结果看见他家王爷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指尖还摩挲着那杯喝净的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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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尧回想了一下:“记得,前几年他不是因为谎报收成,导致渝州很长一段时间陷入饥荒当中,被皇帝革职直接给砍了吗?”
“这件事情还是我派人去那边买东西才发现的。”
“对,暗杀你的是他儿子。”
郁尧:“……”
郁尧感概:“怪不得都要诛九族啊……”
狄九:“人我们已经捉拿归案了,人赃并获,他房间里还有和那日发现的一模一样的箭矢。”
“不仅如此……”
狄九话音微顿。
郁尧了然:“小书,你去厨房催一催。”
小书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自己一个随从能听的了,当即颔首,走了出去,顺便帮他们把门给关好,让外面守卫也离开了。
郁尧听得认真,连手里的糕点都忘记吃了,糕点酥脆,被用力一捏,便掉下几撮渣渣。
郁尧见狄九居然还不说,忍不住的催促:“然后还发现什么?”
“于黄的儿子,难道还和什么人有勾结?”
“如果说是我在朝堂上的敌人的话……一个是你,然后还有好多。”
树敌实在是太多了,郁尧一时之间竟想不出来有谁不想害自己。
狄九脱去自己身上的外袍,只穿了里面的单衣,他这种常年习武之人并不畏惧寒冷,反而能磨练筋骨和穿的鼓鼓囊囊的郁尧相比,仿佛是两个季节。
郁尧正嘟嘟囔囔的说着呢,突然发觉自己身后站了个人,有些奇怪的抬头看了一眼。
狄九顺着他这个姿势挑高下巴,然后吻了下来。
“呜?”
郁尧适应的很快,当即转了个身,跪在椅子上面抱住狄九的腰,仰着头配合这一个突如其来的亲吻。
狄九身上的衣服还是凉的,郁尧贴着不舒服,直接从衣领处钻进去,用冰凉的手掌紧贴着狄九火热紧实的后背。
上面还有一层没有去掉的结痂,是上次遇害时留下。
狄九默默的运行起内劲,让身体的温度更高。
郁尧亲着亲着,几乎整个人都坐到狄九怀里去了。
狄九抱着实在是太舒服了,像是一个天然的暖炉一样。
郁尧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根本不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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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今晚……还需要咱家暖床吗?”
郁尧明显的心动了,还是要矜持的拒绝一下:“岂不是太麻烦大人了,还是算了。”
“那好吧,王爷若是不喜欢,那咱家也就不往上面凑了,省的惹王爷厌烦。”
郁尧:“???”
郁尧眼睛一瞪,掐住狄九腰上的肉用力的拧了一圈:“狄九!!!”
狄九眼里隐藏的笑意终于浮现出来:“今晚我为王爷敞着门。”
郁尧一根手指头戳着他硬邦邦的胸口:“小书说的没错,你果然就是个狗东西!!”
狄九眉心一跳:“王爷对手下人是不是太过宽容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千岁,是他一个小小随从就可随意质疑的吗?”
郁尧:“怎么?难不成你还想管教我身边的人?”
“我告诉你狄九,小书是我的人,你若是敢越过我去动他的话……我不会对你留情面的。”
狄九握住郁尧的手腕:“王爷确定要因为一个随从和我在这里争吵吗?”
狄九年仅十岁就进了宫,刚开始只是一个最普通的小太监,每天跟着打扫卫生,干些脏活累活,还要受大太监的辱骂和责打,性子就变得越发扭曲起来,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有趣的想留在身边的人,结果他竟为了另一个小小的随从这样厉声警告自己。
郁尧冷笑一声:“我若是连自己身边的人都护不住,还当什么王爷,干脆去跳湖死了……”
狄九一把捂住郁尧的嘴,又凶又恼,听到这个字,狄九就有些应激,郁尧两次高热昏迷的场景让他心有余悸。
“不许说!”
郁尧被捂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抗拒的声音。
狄九盯着他:“有事我们好好说,不许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郁尧拼命的点头,眼神真诚,狄九这才将它松开,郁尧当即揉了揉被捏的有些疼的脸颊:“我只是说说而已,又不是真的……好了好了,我不说那个字了,还不行吗?”
看到狄九猛然阴沉下来的脸色,郁尧还是识趣的把那个字给吞了回去。
狄九:“你的病我已经在想办法了,听说有些部落里还有巫医,他们有一套特殊的治疗方法,说不定会对你有用,我已经派人去查探了。”
郁尧好奇的问:“如果外面其他部落不同意怎么办?”
狄九:“本来也没指望他们能够同意,所以我下的命令是找到巫医之后,用尽一切办法直接绑来京城。”
郁尧:“……”
郁尧默默的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被狄九一打岔差点就忘记了,刚才还没有说完的正事:“你还没说呢,除此之外还发现了什么事情?”
狄九从怀中掏出一个巴掌大的,薄薄的,只有两三页纸的小册子递给郁尧:“于黄的儿子在信邪教,叫什么太阳教,主旨就是人是可以后悔之前所做之事,并做出扭转。”
郁尧翻看了一下,上面画着一个火红色的太阳,然后里面就是各种煽动情绪的话。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那是刚出酒楼的时候遇到的那一个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