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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声道：“妻主，这是......”
“我答应过你，会让你去上学，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笔墨纸砚，母亲已经答应了，明天我们一起去。”
少年看着木匣子里的东西，眼眶逐渐变红。
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他以为那只是一句玩笑话，却没想到对方却是字字真心。
江凛月看着对方那激动的样子，伸出手在对方的肩膀上用力拍了一下。
轻笑出声：“多大点事。”
看着少年滴落在桌面上的泪珠时，脸上的喜悦瞬间褪去。
她这是力气太大，把人打哭了。
急忙开口：“那个，不好意思，我力气有点大，你没事吧！书雁。”
看着迟迟不出声的人，试探说道：“那个要不，你打回来。”
低着的少年，闻言缓缓抬头。
江凛月看着面前的少年。
虚声道：“那个...你.....”
“啊——”
看着那拉起自己的胳膊，不待丝毫迟疑，隔着布料便咬了下去的人，痛呼出声。
少年撸起袖子在看到那在小臂的位置出现的牙印，清新可见，形成一个圆形。
江凛月看着那低头看着自己手臂位置的牙印，抬头看向自己时，眼睛亮得吓人的宋书雁，突然介意的这人平日里的乖巧温柔都是装的，此刻这带着攻击的模样，才是对方真正的模样。
急忙扯回自己的手，快速擦了擦。
坐在椅子上的人，轻声乞求道：“妻主，这印子，可以一直留着吗？”
闻言江凛月，直接愣住。
不是她一个女孩子，手臂上留这么大的一个牙印，多不好。
听到对方心里话的少年，睁着一双噙着泪花的眼睛，卖得一手的可怜。
江凛月看着那从眼眶滑落，一路来到下巴的位置，一颗接着一颗的泪珠，无奈投降。
“好，听你的，留着留着。”
少年闻言，脸上瞬间绽放出一个明媚的笑容。
江凛月看着对方那瞬间阴雨转晴的脸部表情，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对方刚才眼眶之中滑落的眼泪，她是真的会认为刚才对方都是装的。
没办法，对方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孩。
还能够怎么办，宠着呗！
少年看着对方手臂处的牙印，总觉得有些浅。
江凛月看着对方那看着自己手臂处的牙印，看得有些出神的模样。
“咋的，你还想加深一下啊！”
此言一出，少年抬眸看向面前的人，眼神之中带着欣喜。
江凛月看着面前沉默的人，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无比刺眼的三个大字“可以吗？”
急忙抽回手，从椅子上起身，转过身去。
“那个，很晚了，可以休息了。”
转身在看到那伸出手扒拉自己的外袍的人，急速后退，伸手指向门口。
比了一个睡觉的手势：“那个，我一个人。”
“你，回自己屋子。”
不待对方拒绝，将人推出门外。
少年看着屋子里熄灭的烛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嘴角含着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