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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叔招呼着两人来到了最安静雅致的包间,刚好对着湖。
桌子临窗,很适合观湖赏景。
欢喜洗好手出来,桌子上就摆满了丰盛的饭菜,满满当当一桌。
庞叔借口说厨房需要他就撤了,把空间留给了两人。
冯封给欢喜盛好饭,又给她倒了酸梅汁。
“这个酸梅汁是庞叔自己手工熬的,是最原汁原味最好喝的。”
茶姐说对着女朋友,不能闷葫芦不说话,但也不能说瞎话。
于是冯封又道,“庞叔他儿子就是靠庞叔这个酸梅汁的配方开的饮料公司。我以前听海哥说过几嘴,好像卖的挺畅销的。欢喜,说不定你曾经就买来喝过。”
欢喜闻言,立即带着探究的心态去尝了一口。
酸酸甜甜的,很是爽口。
这味道和她大学时期经常喝过的那款酸梅汁味道是真的很接近呢?
说起来,这个酸梅汁还是刚开学时,室友陈心欣带了一箱去学校,请她们喝过一次。
后来偶尔她也买过几次来喝。
欢喜又喝了几口,回忆着自己喝过的牌子,她说了一个品牌名字,问冯封,
“不会这个牌子就是庞叔儿子公司生产的吧?”
欢喜一说,冯封就点头,“就是这个牌子。”
欢喜:……
人生真是好奇妙!
这时,湖那边传来动静。
“快点,快点,别让它跑了……”
“快……”
“拉线,拉线……”
欢喜好奇的探头看出去。
只见湖那边,
钓鱼的人正在和手里的鱼竿较劲,试图把已经咬钩的鱼拖上岸。
可咬钩的鱼貌似很大,且拼了命的奋力挣扎。
周围一堆人围上去看热闹,不少人都在七嘴八舌的给意见。
欢喜也不由得暗暗为那人焦急。
“哎呀,这鱼应该挺大的,这鱼竿能承受的住吗?”
冯封给欢喜碗里夹了一堆菜,都堆不下了,他才随意的看了一眼,说道,
“竿子没问题,这人水平不行,这鱼肯定要脱钩的……”
话还没说完,钓鱼者连人带竿都被鱼拉进了湖里,鱼也成功脱钩跑了。
湖边一片笑声。
欢喜惊讶的看向冯封,“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咬钩的鱼重力大约25、6斤左右,钓鱼佬又是坐在斜坡上,这本就不好施力。”
“他应该是第一次钓到这么大的鱼,太激动,手都在哆嗦,又没什么经验,力全用在脸上去了。”
“力用的不对,完全没有技巧,自然搞不上来鱼。”
“他下盘又不稳,被鱼拖下水,鱼脱钩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欢喜眨了眨眼,很是好奇道,“听你说的头头是道的样子,你也是垂钓爱好者?”
冯封直摇头,“我没钓过鱼。”
“你没钓过鱼,你怎么知道?”
“我是从他的力上看出来的。”
“力?”
“嗯,他身体有多少力?又能使出多少力?这些力能真正运用得当多少上分析出来的……”
欢喜一边吃着饭菜,一边听着冯封给她解释。
这个时候的冯封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
就深刻诠释了人的多面性和复杂性。
哪怕她知道冯封对她坦诚直白,面对她偶有拘谨羞涩之色。
可欢喜心里也清楚,这只是冯封的一面。
真正的他,绝不会是在她面前的这张白纸。
他就如同未出鞘的刀剑,收掩了锋芒和气势。
事实上,资料上的冯封是煞神般的存在,权贵圈里人的噩梦。
欢喜低垂下眼,世事奇妙,其实人也奇妙。
梦里,她招惹这么多天之骄子般的存在……她想,一定是发生了非常大的事情,才会让梦里的她走上这条路的吧?
吃过饭后,庞叔强烈建议,让冯封给欢喜展示他的专业。
让他带欢喜上后山上去玩。
冯封在发觉欢喜没有抗拒情绪后,自然很领庞叔的情。
他接过庞叔让人拿来的新头盔给欢喜戴上,又让她在后座坐好。
给她系好了安全带。
一脸懵的欢喜像个小宝宝似的被安排坐好。
“欢喜,你坐好,你要是害怕就抱……”冯封差点咬到自己舌头,才把话转了回来,“……抓着我,或者抓着两边的扶手栏杆。”
好险,差点就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欢喜不会误会他是故意的吧?
冯封强忍住不心虚。
欢喜倒是没察觉到冯封话里的不自然停顿。
她这会注意力都在自己坐的这辆山地车上了。
“这车能爬山路?”
“能,这车就专门用来跑山路的。”
欢喜半信半疑,心里也开始有些好奇了,“行,那你开吧,我会扶稳的。”
冯封又细心的给她检查了一遍,才骑上车子出发了。
山地越野车虽然也是四个轮的,可是这车坐起来感觉还真不一样。
欢喜第一次坐。
一开始在平地上,就还好。
欢喜也没觉得这车子有什么特别的。
直到真开始上山爬坡了,欢喜才领教到了这车子的特点了。
震,抖,颤……
欢喜:……
幸好这车不是封闭式,而是敞开的。
不然她刚才吃进去的饭,欢喜觉得都会从胃里震动晃悠出来了。
山上别有洞天。
欢喜一开始还以为山上是游山玩水。
可没想到冯封开着山地越野车载着她经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娱乐设施。
从农家乐湖边的垂钓,到山上的水果采摘,甚至还有真人CS野站场,露天K歌……
欢喜第一次知道农家乐还包含这么多的项目。
她一直以为农家乐就是吃农家菜的?
坐在冯封身后的后座,被山地骑行震抖的欢喜捂脸,忍不住为自己贫乏的认知感到心虚和脸红。
她不愿意接触的世界,原来真的丰富多彩。
难道真的是人心性改变了?所以看待事物也变了。
以前的她虽然有自己不愿意接触外界的因素。
但也确实是她不感兴趣。
欢喜觉得和人相处,与人交际是一件非常乏味无聊的事。
她喜欢独处,也满足独处的世界。
她不明白身边人为何那么热衷于群体活动?
有这接触外界人和事的时间和精力,她更情愿看一本书,或者睡个大觉。
林萌无数次想拉她进她的世界,都未能成功。
震抖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冯封才终于停下了车。
欢喜长舒了一口气。
“欢喜,你没事吧?”
“没事。”
“来,喝点水,压一压。”
冯封从背包里取出了欢喜的保温杯,这里面装的是欢喜刚才冲泡的花茶。
欢喜接过杯子。
“等会。”冯封伸手,给欢喜摘下头上的安全头盔。
欢喜小口抿着保温杯里的花茶,目光打量着眼前集装箱组建起来的大棚式的屋子。
“这里是玩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