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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很是认真的看着她，点点头：“以前也漂亮。”
“小嘴巴倒是甜的很，吃了什么？蜜糖还是蛋糕？”
“当然是吃了爱姐姐的真心啊！”
“……”
猝不及防的土味情话，让姜灼差点笑抽过去。
好半天，才能用平板打字：“你这是都跟谁学的？”
27想了想：“以前学的，他们都会说。”
姜灼眼尾一颤。
这是27第一次与她聊过去。
一直以来，她就只说自己叫27，其他什么都不说。
姜灼怕小孩子的身心受伤，也就不敢问。
所以直到现在，姜灼对她还是什么都不清楚。
眼下既然27主动提到了过去，她也就装作很随意的问：“他们是谁？”
27的笑容瞬然僵住了。
她坐在姜灼脚边，昂着小脑袋看着她。
那楚楚可怜的眼神，让姜灼心一软，不忍心再问。
她摆摆手，在平板上写下：“不想说就不说了。”
27却是看着那几个字沉默不语，情绪低落。
姜灼想了想，起身去拿了一杯奶茶，冲泡好了之后，递给她。
“人在不高兴的时候，吃点甜的，人也会甜起来的。”
27看着平板上的字，笑了，抬起头时，笑道：“他们，就是他们啊，很多人的，我叫他们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很多，很多的人。”
姜灼想到了她肩膀上的那个【27】编码，猜到点什么。
犹豫了一会，又问：“你爸爸妈妈呢？”
“我没有爸爸妈妈。”这一次，27回答的很是干脆。
姜灼笑了：“胡说八道，人怎么会没有爸爸妈妈？可能你不知道罢了。”
“不！我知道他们，但是，我没有。”
“？？”
27的话姜灼都听懂了，但是，好像又一个字都没听懂。
27翻身坐了起来，小手摩挲着她的膝盖，仰着笑脸，看看她的眼睛。
“我妈妈不记得我，我爸爸不认识我，但是我知道他们……姐姐，你说，这样，我算是有爸爸妈妈，还是没有呢？”
“嗯？”
姜灼也给问住了。
同时，对27的同情度数又+1！
——小孩子真可怜，遇上一对只管生不管养的禽兽爸妈。
不过，想着小孩子的幼小心灵，还是要保护的，不能过早伤害，还是认真的回。
“天下间的爸爸妈妈，都爱自己的孩子，你也说了，妈妈不记得你，爸爸不认识你，但是……不代表他们不爱你啊！”
27的眼神一亮，似乎世界从此都有了光：“真的？”
姜灼趁热打铁：“当然是真的了，而且，你这么好看，这么可爱，他们如果看到你，一定会很爱很爱你！”
27红着小脸蛋，爬上她的腿：“那，那你会爱我吗？”
“会！”姜灼重重点头，在平板上写下：“要是将来可以的话，我也要生一个你这么漂亮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