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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惊愕瞬间冲散了恐惧。
男子似乎已完全被药性掌控,凭借本能开始急切地探寻。
洛葳浑身颤栗,却僵着身子没有动弹。
一个大胆且荒唐至极的念头窜上心头。
她这辈子,横竖是不可能像寻常女子一样嫁人生子了。
从她决定穿上男装,接过亡兄遗愿的那一天起,她就斩断了这条退路。
日后科考若成,她是朝廷命官,更无婚嫁可能。若败露,便是人头落地。
眼前这人,虽意识不清,却是京中无数贵女倾慕的秦执。
品貌才学,皆是顶尖……
她脑中一片混乱,心跳如擂鼓。
男人的亲吻雨点般落下,竟让她生出一种豁出去的冲动。
反正无人知晓。
反正她此生与男女情爱无缘。
索性帮了他,也让自己尝尝从未体验过的滋味。
两全其美。
洛葳咬了咬唇,原本抗拒的手缓缓垂下,身体也默许了男子的进一步动作。
水中涟漪层层荡开,淹没了细微的喘息。
……
翌日清晨,长庆侯府彩云苑。
红绡捧着洗净的男装走进内间,就见自家“少爷”洛葳正对着铜镜,一脸困扰地扯着衣领。
“少爷,该更衣了,今日还要去……”
红绡的话戛然而止,她眼尖地注意到洛葳颈侧有一处明显的红痕,再往下看,挽起袖口的手臂内侧似乎也有几点可疑的印记。
她吓了一跳,急忙放下衣物上前,“您脖子上这是怎么了?还有手臂!昨儿个晚上被虫子咬了吗?这别院的蚊虫也忒毒了些!”
洛葳手一抖,慌忙将衣领拉得更高,脸颊泛起红晕,眼神躲闪:“没事!就是……几只臭蚊子!一会儿抹点药膏就好了。”
红绡一脸狐疑,总觉得那红痕不似寻常的蚊虫叮咬,但也没再多问,只转身去取衣衫。
不料洛葳弯腰去捡落在地上的书册时,轻轻“嘶”了一声,动作显得有些别扭。
“少爷,您又怎么了?”红绡回头。
“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磕到膝盖了。”洛葳赶忙站直,故作轻松地摆摆手,接过那身月白色的长袍,自己动手穿戴起来。
红绡眼尖,瞥见她转身时膝下隐约透出的擦伤痕迹,心里嘀咕:这摔得可真不是地方,脖子手臂被虫咬,膝盖又摔破皮……
但她深知自家小姐秘密重大,凡事不宜多问,只好压下疑虑,上前帮她束发戴冠。
收拾好了,洛葳强忍着腰背间隐隐的酸胀,努力挺直背,做出平日少年郎的模样,往前厅去给母亲秦氏请安。
饭桌上,秦氏见女儿坐立不安,时不时暗暗蹙眉,便关切问道:“葳儿,可是身子不适?怎的这般坐不住?”
洛葳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发热,只能硬着头皮敷衍:“娘,我没事。就是昨夜失眠了,有些腰酸背疼罢了,不妨事。”
秦氏叹了口气:“定是昨夜又熬夜苦读了。葳儿,听娘一句劝,春闱虽要紧,但身子更是根本。若是累垮了,可如何是好?”
她压低了声音,“况且……你这身份,万一熬出病来,请郎中瞧出端倪,那便是灭顶之灾啊!”
“娘,我省得,您别担心。”洛葳低下头,不敢看母亲的眼睛。
一想到昨夜池塘里的荒唐事,她的脸就更烫了,心跳也乱了几拍。
“怎能不担心?”秦氏放下筷子,眼中忧虑更甚,“你哥哥早逝,你父亲……唉,我们母女二人如今寄居在你外祖府上,全指望你能替你哥哥完成遗愿,考取功名,日后我们娘俩也算有个依靠。可这欺君之罪实在太吓人了……”
“娘,”洛葳握住母亲的手,语气坚定,“我会小心再小心,绝不会让人看出破绽。”
秦氏看着女儿,深知她性子执拗,只能无奈点头:“你心中有数便好。对了,”
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你舅舅方才派人传话,说你表哥今日休沐,正在府中书房。他已打点好了,让你用了早膳便过去,多多向你表哥请教文章。他可是状元之才,若能得他指点一二,胜过你自个儿苦读半年。”
“什么?”洛葳闻言,脸色唰地一下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