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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妈们没有离开，但一个个都停下来看他跳舞，这又何尝不是一种‘阻止’呢？
人家确实没跳舞了。
等到肖效回来，孙大海一脸欣慰，果然，肖效没有辜负期望，他成功完成任务。
“肖老师你跳舞真的好厉害。”
雪柳笑容甜美，声音嗲嗲的。
肖效只是客气的朝她点了点头然后将视线落向程云岁，一脸期待：“岁姐，看你表演了。”
程云岁冷漠颔首。
雪柳笑容僵硬，暗暗拽紧拳头。
眼前这位是真精神病患者，大家其实还挺好奇的。
直播间原本都安静下来，肖效凭借一己之力再次让弹幕起飞。
‘我儿砸真的太帅了，要是不跟程婊说话就更加完美啦！’
‘一个神经病能有啥看头，乖宝你应该多跟释先生互动，争取多赚点钱。’
‘盲猜释先生要动用钞能力，会不会一人发一百块打发走？’
‘楼上不知是兄弟还是姐妹，我觉得你真真相了。’
此时，不少京城的网友四处打听具体地址，就想去跟着跳碰碰运气，万一人家释先生真的发钱呢？
程云岁也想，非常想，可现在她要换衣服。
众目睽睽下，程云岁拎着个黑色塑料袋走向厕所。
“程老师干嘛去？”
孟阳有些好奇。
雪柳阴阳怪气道：“可能来月事了吧。”
几位男士表情都有些尴尬。
很快，程云岁出来了，换了身衣服出来的。
【哇！哇哇哇哇！】
程云岁听见青蛙叫。
【毒树懒她好像从医院跑出来报复社会的。】
原本显得兴致缺缺的释砚书在程云岁出来的瞬间两眼腾地亮起来。
“岁姐，你怎么换了身病号服？”
肖效有问题直接问。
程云岁给他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都懒得说话大步流星跑向广场。
没错，她是用跑的，而且速度极快，摄影师扛着相机跟在后面险些累成狗。
谢磊孙大海见到程云岁换衣服就觉得事情肯定不简单，二人几乎要贴在玻璃窗上，其余工作人员一个个瞪大眼睛，咖啡厅那面硕大的落地玻璃前此刻已经人满为患。
真的，程云岁看着真的好像跑出医院的神经病。
很快程云岁来到大妈们中间，这身病号服实在惹眼，她一出现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然后，程云岁瘸着一条腿模仿丧尸走路，她歪着脖子目光呆滞，一步步一步步挪到队伍最前方。
每经过一位阿姨，那阿姨就会自觉的往旁边挪一挪拉开距离。
这时候，站在前两排跳舞的阿姨们也停下动作，一双双满含惊恐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程云岁。
程云岁还在往前挪，步履蹒跚，终于，她挪到音响前，紧接着……
在直播间千万双眼睛注目下，在现场上百人目睹中，程云岁动作迅速拨掉插头，将那挺大只的音响往肩上一扛，就这么水灵灵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