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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看着眼前堆成小山的、味道千篇一律的蛋白棒，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没办法，末世资源紧缺。
这玩意儿和那些更难吃的合成食物，就是绝大多数平民填饱肚子的主要选择。
能保证饿不死就算达标。
只有那些真正的有钱人和权贵。
才有资格享用新鲜、美味的正常食物。
“老板，要三根……不，五根蛋白棒！”
乌妍眼睛放光地盯着那些灰扑扑的棒子，咽了咽口水。
然后扭头期待地看向林默，
“哥，可以吗？”
“就……就这？”
林默有点懵，但还是点了点头。
乌妍立刻像得了什么宝贝一样。
接过蛋白棒，迫不及待地拆开一根，小口小口却速度极快地吃了起来。
脸上洋溢着无比满足的笑容，一边吃还一边含糊不清地喊着：
“谢谢哥！哥你真好！”
她这容易满足的样子，反倒把林默给整不会了。
他心里莫名有点不是滋味，主动开口：
“要不……我们再吃点别的？换个地方？”
乌妍从蛋白棒里抬起头，认真想了想。
又跑到旁边的摊位，买了一瓶最便宜的合成饮料。
她小心翼翼地插上吸管，然后第一口却不是自己喝。
而是踮起脚尖，殷勤地递到林默嘴边：
“哥，你先喝！”
看着女孩那真诚的眼神，林默也是有点愣住了。
他看得出来，这不是装出来的讨好。
她是真的因为这点微不足道的馈赠而心怀感激。
“我靠……精神小妹虽然精神，但这情绪价值……是给的真足啊。”
他接过饮料，喝了一口，那廉价的香精味让他直皱眉。
但乌妍却仿佛收到了莫大的肯定，笑得更加开心了。
一旁的柳超看着这一幕，大咧咧地拍马屁：
“默哥就是阔气！对我姐好，对乌小妹也好！嘿嘿，默哥，你啥时候再带我去……就是上次那个地方潇洒一下呗？”
他搓着手，一脸回味无穷的贱笑，显然是食髓知味了。
林默一听，脸顿时黑了下来。
上次带这小子去娱乐城“见世面”。
结果他非给那些“妹妹”们强行科普了半天知识。
搞得鸡飞狗跳。他可不敢再轻易带这活宝出去惹是生非了。
就在这时，吃饱喝足的乌小妹。
又小心翼翼地凑到林默身边说道：
“哥……那个……你能不能……再借我点钱？”
没等林默回答，她像是怕被拒绝，急忙补充道：
“如果你答应借我钱的话……我……我可以当你几天的女朋友！”
她说这话时，眼神有些躲闪，但语气却很认真。
林默奇怪了。
这女孩到底有多缺钱？居然提出这种条件？而且……
“做我女朋友？你就不怕我……对你做点什么？”
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试探。
谁知乌妍反而笑了，那双画着烟熏妆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不怕！因为我看得出来，哥你是好人！”
“再说了，要做就做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