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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这次项目已经签订了初步合同，她连这合作都不想要了。
……
舒凯接到莉莉消息的时候，正在高尔夫球场打高尔夫。
霍尔向他报告：“苏羡予的意思是，以后她不想跟你对接合作。”
舒凯一杆进洞后，唇边露出一抹笑意。
这点弧度并不柔和，而是霍尔熟悉的冰冷，这是要杀人的预兆啊。
“苏羡予，可真有意思。”
之前在顾氏集团的电梯，怕成那个样子，都跟他保持着距离。
是单纯的害羞，还是怕顾锦舟误会？
这两个人的心，真就那么坚固吗？
“让莉莉回复可以，顺带让她立马到A国来，剩下的事她来跟苏羡予谈。”
霍尔蹙眉应下来。
给莉莉发消息后，他还是没忍住问道：“老大，那你的计划……”
“让莉莉谈，我就不可以出现吗？”
舒凯用一副你是傻子的目光看向霍尔。
霍尔低头，这行径怎么像舔狗？
送过去的合作，还要事事顺着对方。
顾锦舟来到高尔夫球场，径直往舒凯的方向走来。
舒凯收回杆子，笑着看向顾锦舟。
“顾总终于来了，你可是迟到了两个小时啊。”
他今天约了顾锦舟。
送了傅小时去顾家老宅，他就知道顾锦舟一定会来，所以这两个小时等也就等了。
他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
顾锦舟神情冰冷，看向舒凯的目光，暗含几分狠厉。
“那你怎么不走？”
“我知道顾总一定会来，这两个小时也好等，多打几杆也就好了。”
顾锦舟双手插兜，站在阳光底下，炙热的阳光在他银色的发上闪着光，银发在他眼睑处投下阴影，让他整个人都显得神秘阴鸷。
“舒德凯，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玩。”
他往前走两步，走到舒凯面前，唇角扬起冷厉的弧度。
“这么多年来你不过是蜷缩在D国的废物，跟你爸一样见不得光，你真以为自己有手眼通天的本事，能在京城全身而退？”
顾锦舟的嘴狠毒，字字戳他心窝。
舒凯唇边的笑僵硬。
顾锦舟继续道：“你爸等你好久了，你也该去看看他尽尽孝道了。”
“不许提我爸！”
舒凯脸上的笑容消失，温和的眉眼露出锋利的棱角，整个人看起来阴鸷极了。
“我妈的车祸是你安排的吧？”
舒凯又变了脸，“我在京城，怎么可能害你妈？”
“你害我妈进了医院，我把你爸骨灰刨出来给鸡当零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你说什么？”
舒凯的声音大了，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拳。
顾锦舟冷眼看他，漆黑的双眸深处没有半点感情。
“既然要斗，就好好斗，这一次我不会再放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