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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守夫人扶额，哭笑不得。
五、场外打call·奶团子名场面
未时正，贡院大门开启，衙役高唱：“放榜——”
人群如潮水涌向榜墙。
三宝站在T台，举起“应援手幅”——
白底红字，是她亲手画的“大宝Q版头像”，旁边歪歪扭扭写着：
“我哥是文曲星，谁不服？”
她深吸一口气，奶音通过机关喇叭，响彻半条街：
“一二三——”
“哥哥最棒！案首稳了！沈家之光！文曲下凡！”
台下，数十名“机关鸟”同时张嘴，撒出漫天花瓣——
寒泉早桃瓣，淡粉轻薄，被日光照得半透明。
花瓣雨里，大宝随人流走出考场，少年月白衫角随风扬起，像一面小小的旗。
听见奶音，他抬头，正对上横幅中央自己的“Q版笑脸”。
少年愣住，耳尖微红，随即笑出一口小白牙，冲妹妹比了个“安心”手势。
这一笑，被无数画师定格，后来成为州府书院招生简章封面，此乃后话。
六、榜来·红笺上的“沈”字
锣鼓三震，榜单张贴。
打头第一行，朱笔浓艳：
【案首：沈砚青（大宝）】
“哇——”
人群爆炸。
“八岁案首！破纪录！”
“沈家要起飞了！”
三宝激动得小喇叭掉地上，转身抱住雪狼脖子：“啊啊啊——我哥最棒！”
雪狼驮着她原地转圈，铜铃狂响，像开小型演唱会。
二宝冷静推眼镜，算盘拨得飞快：“案首奖励：县学每年补贴银三十两、米二十石，另赐‘儒童’衣冠一套，可世袭……折合市价，约一百五十两。”
沈青萝失笑：“财迷！”
她抬眼，望向被同窗围住的大宝，少年恰好看过来，冲她深深一揖。
无需言语，母子相视一笑，春风十里。
七、尾声·应援升级
傍晚，药膳坊门口挂出崭新匾额：
【恭喜沈家大宝，喜提案首】
底下一行小字：
“应援周边持续售卖，买一送一，送‘狼崽亲亲’。”
雪狼被迫戴上“文曲星”小帽，营业性龇牙，秒变“狼版吉祥物”。
三宝坐在狼背，奶音吆喝：“买幸运草，送哥哥签名哦！”
签名？大宝哭笑不得，却还是提笔，在每一枚刺绣背后写下小小“青”字。
二字虽小，却力透锦缎，像少年给家人的承诺：
“今日案首，明日状元，后日——诰命加身！”
八、月下·萧执的贺礼
更深露重，一辆青篷马车停在巷口。
萧执掀帘而出，手里拎着一只“文曲星”糖人，糖人背后刻着小小“大宝”二字。
他把糖人递给三宝：“应援辛苦了。”
三宝笑得见牙不见眼：“叔叔，你要追我娘，得先过我们三关哦！”
男人低笑，抬眼望向站在阶前的沈青萝，月光下，眸色温柔。
“明日剪彩，我来做门面，可好？”
沈青萝想起白日那场“花瓣雨”，想起少年榜上有名，心底微软，轻轻点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