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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下流血的嘴唇，指尖传来的刺痛和温热的血腥味！
他的眼神中，震惊瞬间被滔天的愤怒所取代，但在这怒火深处，却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冰冷与凝重。
自信，在这一刻被打破了。
他算到了一切，算到了她会刺杀，算到了她会用毒，甚至连她可能使用的所有手段都推演了一遍。
但他唯独没有算到，这个女人会用如此惨烈、如此决绝的方式！
“夫君！”
南宫云舒的惊呼声将他从震惊中拉回现实。
她提着裙摆，快步上前，当她看到方寒嘴角的血迹，以及倒在地上痛哭气绝、嘴角同样鲜血淋漓的凌霜雪时，瞬间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她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如纸！
“别过来！”
方寒厉声喝止了她的脚步，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立刻闭上眼睛，在脑海中疯狂地沟通系统：“系统！立刻扫描我的身体状态！分析刚才接触到的物质成分！”
下一秒，冰冷的电子音在他脑海中轰然炸响！
【警告！警告！检测到未知活性生物毒素侵入！该毒素具备极强的融合性与变异性，正试图与宿主血液全面融合！】
【警告！宿主体内基因优化液正在自发进行压制与抵抗，但该毒素结构特殊，无法被彻底清除！】
【初步分析……毒素潜伏期预估为：七至十五天！】
系统的每一句提示，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敲在方寒的心上，让他的心一点点沉到了谷底。
无法清除！
这四个字，是他得到系统以来，第一次听到的结论！
这意味着，他那足以碾压这个时代的基因优化液，竟然对这种毒素束手无策！
“该死的！”方寒心中怒骂一声，但脸上却恢复了绝对的冷静。
他睁开眼，目光冰冷地扫向闻讯赶来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