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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定向培养？”
“苏家大小姐亲自出马？”
慕浅浅的脸色刹那间变得铁青。
指尖深深掐入了掌心。
她死死盯着苏婉晴，又看向林渊。
眼神中充满了嫉妒与怨毒。
苏轻语坐在角落里。
整个人像是被定在了椅子上。
她看着苏婉晴，又看着林渊。
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柳如烟的脸色依旧平静。
但藏在金边眼镜后的眸子，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
她没有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苏婉晴。
苏婉晴仿佛没有察觉到周围的震动。
她走到林渊身边。
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搭在了林渊的肩头。
“听到了吗？”
“以后，你是我的。”
她的声音很轻。
只有林渊能听到。
林渊的眼神平静无波。
仿佛苏婉晴搭在他肩头的，只是一片羽毛。
他没有回答。
也没有任何反应。
只是那样静静地站着。
苏婉晴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她收回手。
目光再次扫过全班。
“谁有意见？”
教室里一片死寂。
没有人敢开口。
柳如烟终于打破了沉默。
“苏小姐。”
“定向培养需要通过校方审核。”
“而且，林渊目前尚未开脉。”
苏婉晴轻笑一声。
声音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自信。
“审核？”
“我的决定，就是审核。”
“至于开脉……”
她瞥了一眼林渊。
“他很快会的。”
说完，她转身。
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了教室。
只留下满室的惊愕与议论声。
柳如烟看着苏婉晴离去的背影。
眼神逐渐变冷。
下课后。
柳如烟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她只是刚坐下，办公室的门便被敲响。
“请进。”
门被推开。
走进来的正是苏婉晴。
她没有征求同意，直接走到柳如烟的办公桌前，慵懒地坐下。
“柳导师。”
“久仰大名。”
柳如烟推了推眼镜。
“苏小姐。”
“有事吗？”
苏婉晴端起桌上的茶杯。
轻轻晃了晃。
“林渊。”
“我很看好他。”
“希望柳导师不要干预我的培养计划。”
柳如烟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强势。
“他是我的学生。”
“我有权决定他的教学安排。”
苏婉晴放下茶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她倾身向前，目光直视柳如烟。
“柳导师。”
“有些事情，你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