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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犬病发病过后,几乎是百分百的致死率,这个就是西医的基本常识,现在听到方言说能够治愈,简直有种天方夜谭的感觉。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从其他人脸上看到答案。
狂犬病发病后能治?这对吗?
方言对着崔静怡说道:
“崔院长,您先别急,这患者从二月被咬到现在,瘀毒攒了快八个月,今天刚喝了下瘀血汤,已经排出淡红尿和果冻状的恶浊之物,低烧退了,手上的蚁走感也没了,这些都是排瘀起效的信号。”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还加了半丸紫雪丹透经络里的毒,现在就等下午的药再冲一冲。虽然还怕水、怕声,但症状已经在减轻,只要瘀毒清干净,治愈率肯定有把握。这时候转去西医,之前的药劲儿断了,反而前功尽弃。”
陆东华也在旁边帮腔,语气笃定:“崔院长,我们心里有数。这方子是仲景的下瘀血汤,沈占尧老先生的医案里也有成功案例,不是瞎用的。现在患者有明确的好转反应,再观察半天,傍晚排瘀后要是能再清出点毒,怕水的劲儿说不定就能松,这时候动不得。”
说完后,他看向方言:
“对了,杂志呢?”
方言这才回过神来,自己还带着杂志呢。
他直接从自己带着的包里拿了出来,然后翻到记载医案的那一页,递给了崔静怡。
“看看吧,就是这本书上记录的。”方言对着崔静怡说道,并且还对着其他人也招手,让他们都看。
崔静怡赶紧接过杂志,几个副院长也凑了过来,脑袋挤在一起盯着页面看。
“还真有记载?”崔静怡盯着医案,语气里的怀疑少了点,又抬头看向方言,“这医案……靠谱吗?”
不等方言回答,古副院长就说道:
“浙江科学技术出版社的,应该是靠谱的。”
众人翻到封面果然看到是这个出版社。
陆东华说道:
“这杂志是咱们中医界的老刊物,沈占尧他的医案能够上这上面,肯定是核实过的,而且我跟方言治疗过后,病人出现的反应跟这个上面记录的都能对上。”
众人看向陆东华,刚才还真是没注意这位老爷子。
现在才发现他们都不认识。
方言当然也看出来,对着他们说道:
“这是我师父——陆东华。”
“他以前在西苑医院上班的,今天才被我请过来在这边坐诊。”
听到方言的话,众人这才恍然,连忙对着他打招呼。
“原来是陆老!”崔静怡先是一愣,随即快步上前,语气里多了几分敬重。
其他副院长也赶紧跟着热情的招呼起来,这位治病虽然没啥名气,但公认是中医里面最能打的,加上他还是方言的师父,不少人还是知道他的。
陆东华摆摆手说道:
“不用这么客气。我也就是跟着方言搭把手,这个狂犬病治疗,主要还是方子对症、患者争气,刚用药就有排瘀反应,这是好兆头,我看你们不用担心,接下来就让我们继续治。”
“而且治好了,那又是一件值得宣传的大事儿,你们说对吧?”
治好狂犬病?
多新鲜的词儿啊!
但是这杂志上还真就记载了。
崔静怡低下头又翻了两页杂志,然后稍微沉吟了一会儿,才抬头对着方言和陆东华说:
“既然陆老也这么说,还有医案当凭证,那就按原方案来!不过后续患者的情况,有任何变化,不管是好是坏,都第一时间跟我汇报。”
“您放心,我们肯定盯紧!”方言点点头答应下来,总算彻底打消了领导们的顾虑。
就在这时候,陈副院长站出来说道:
“不过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这事儿?”
一旁的林副院长和古副院长同样也说道:
“我也没听过。”
“确实,中医能够治疗发病后的狂犬病,这多大成果啊,虽然发表在了杂志上了,但是我们压根就没听过。”
崔静怡说道:
“这不是外地的杂志嘛,没听过也很正常。”
“那不对啊!”陈副院长皱着眉,语气里还带着点疑惑,“就算是外地杂志,这么大的成果,能治发病后的狂犬病,按说早该在医疗圈传开了,怎么咱们协和这些搞中西医结合的,一个都没听过?”
这话一出,其他副院长也跟着点头,古副院长补充道:“是啊,要是真有靠谱的治法,卫健委那边说不定都得推广,哪能就藏在一本老杂志里,没多少人知道?”
崔静怡也跟着沉默了,刚才被医案暂时说服,这会儿被陈副院长一提醒,心里又冒起点嘀咕。
“这事儿可开不得玩笑。”林副院长对着众人提醒道。
“你们注意日期。”陆东华再次提醒。
“啥日期?”陈副院长有些懵逼。
然后他们看到杂志上面写的发行日期后也突然一下反应过来。
陈副院长恍然:
“原来是……是前几年的刊物,那怪不得了,那会儿谁关心这个啊……”
林副院长也说道:
“那确实……能说通了。”
崔静怡就更是直接说道:
“前几年咱们医院中医科室都还没现在受重视,更别说基层中医的研究成果了。要是这医案晚发表个十年,赶上这两年中医推广的势头,肯定早被挖出来了。”
“不是成果不靠谱,是时机和环境没跟上。现在咱们既然遇上了,又有方言在这里坐镇,那就好好治,真要是成了,也算是给中医急症治疗添个有力的案例!”
说完他对着众人说道:
“行了,这下没人有疑问了吧?”
几个副院长摇头。
接着崔静怡说道:
“方主任,陆老,后续就辛苦你们了,有任何进展,随时跟我和几位副院长说。”
众人又简单叮嘱了几句,就各自离开。走廊里恢复安静后,老胡凑过来小声说:
“他们还是不相信呢。”
“咋看出来的?”陆东华问道。
老胡说道:
“这不明摆着嘛,嘴上说没疑问,可走的时候眼神都还带着点‘试试看’的意思,尤其是陈副院长。”
方言说道:
“不相信很正常,毕竟‘狂犬病能治’这事儿太颠覆认知了,光靠一本老杂志和几句保证,肯定没法让他们彻底信。等傍晚张福喝完第二碗药,要是能再排出瘀毒,怕水的劲儿再轻点儿,他们才会真放心。”
其实方言心里这会儿也没底,毕竟张福这会儿确实还怕声怕水呢。
师父陆东华也跟着点头:
“不用管他们信不信,咱们把病治好就行。真等张福能正常喝水、不怕声音了,不用咱们说,他们自然会认可。现在纠结这些没用,还是盯紧张福的情况,别错过排瘀的关键时候。”
现在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方言现在也只能继续治疗了。
他如果不治了真转到西医,他的治愈率保不保得住不知道,但是张福肯定完蛋。
真转去西医,那边除了对症支持,也没别的法子,张福这瘀毒没地方排,最后还是个死,现在好歹有好转的苗头,手上的蚁走感没了,还能拉出成形大便,总比坐以待毙强。
陆东华看出他的心思,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想太多,咱们按医案来,按症状反应调整,只要没出现意外情况就接着用药。张福现在能排瘀、能退烧,有啥好没底的?”
方言点了点头。
接下来方言他们就等待起来,整个下午张福还上了几次厕所,不过都是小便,张福哥哥每次出来都告诉方言,是红色的尿。
陆东华在旁边听着,点点头说:“淡红色尿没断,说明瘀毒还在往外排,这是好事。要是突然变清了,反而得担心毒没排干净,积在里面了。”
老胡也凑过来:“这么说,下午没排大便也没事?我还以为得接着排恶浊之物呢。”
“不用急,”方言解释道,“上午刚排过果冻状的瘀毒,肠道得缓一缓,下午光排淡红尿就够了,说明药劲儿没断,还在往经络和脏腑里走,帮着清深层的毒。等晚上,说不定还会排大便,到时候再看有没有残留的瘀毒。”
从早上来到现在,张福都没有吃东西,他哥哥问他饿不饿,他说喝了药一点都不饿。
方言对着张福哥哥说道:
“不饿也正常,药劲儿还在身上走,这会儿脾胃主要在‘运化药力’,没心思管饿不饿,等明天瘀毒再清一层,药劲儿稍微缓点,他自然就有胃口了,现在不用逼着吃。”
“沈占尧老先生的医案里也提过,患者服药头两天大多没食欲,主要是瘀血堵着脾胃气机,等尿色变浅、瘀毒排得差不多了,胃口才会慢慢回来。咱们现在重点看排瘀和怕水怕声的变化,吃不吃东西倒在其次。”
接下来时间来到下午五点过,这会儿已经是下班时间了,这边一些病人也该喝药了,司马先生那边先喝了药过后,方言又去看了一下,现在声音已经清楚多了,但是他也是病了五年多了,现在康复不会太快,不过他家里人还是挺高兴的。
这种明显的变化,他们在国外是没遇到过的。
也就是现在明显能够看到好转了。
一高兴,他们就开始撒币了,当天即将下班的,还有晚上来值班的医护人员,都收到了他们发的红包。
这也是名声在外了,好多规矩都是前面的人带出来的。
这边的医护人员也是好久都没收到这些意外之财了,果然还得侨商住院才能赚到钱啊!
撒币结束后,张福这边的药也好了,和上午的药一样,没有做改动。
“主任,药温刚好,紫雪丹已经按您说的半丸化在里面了,黄酒这里也准备好了。”送药的中药房医师对着方言说道。
方言接过药碗,先凑到鼻尖闻了闻,药味醇正,没有焦糊味,黄酒比中午的量大一些,不过这也是他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