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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笼的光在地面投下晃动的光圈,我跟着阿伯往学校后山走,脚下的石子硌得脚心发疼,手里的信封被攥得发烫。
“你口袋里的东西,是从宿舍地上捡的吧?”阿伯突然开口,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
我猛地抬头,他却没回头,只是脚步不停往前迈:“那照片上的地方,是旧教学楼的后门,当年季丫头就是在那儿出事的。”
我心脏一缩,刚要追问,阿伯手里的灯笼突然晃了晃,光线扫过路边的石头,上面竟刻着一行小字——“10月17日”,和照片背面的日期一模一样!
“阿伯,你怎么知道这些?”我快步追上他,却见他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打开后里面是枚银色吊坠,吊坠上的符号,和我昨晚踢到的那个、徐婉日志里的符号,一模一样。
我往前跨了一步,攥着照片的手因为用力而泛白,连珠炮似的追问:“阿伯,您之前为什么绝口不提这些?
还有,您怎么能笃定我会来找您?
这张照片里徐婉和季学姐的合影、吊坠上的符号,到底藏着什么关联?”
阿伯望着旧教学楼的方向,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语气里满是化不开的沉重:“不是我不想说,而是另有隐情。”
“季丫头来寻我的那天,天阴得很,她攥着个牛皮纸袋,说要我帮她保管。”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我那会儿糊涂,信了工头说她‘不安分、想讹钱’的鬼话,觉得她不检点,没等她把话说完就赶她走了。”
他抬手抹了把脸,灯笼的光映出他眼底的红:“后来听说她没了,我才知道那纸袋里是旧楼偷工减料的证据。
我总梦见她站在我面前哭,要是当初我肯多听一句……也不会害了她。”
我盯着阿伯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这么说,季学姐就是因为摸清了学校旧楼的黑幕,想把真相说出来,才被校长狠心灭口了?”
他喉结滚了滚,脸上的皱纹因愧疚拧成一团,缓缓摇了摇头:“校长是主谋,但还有人帮他捂嘴……当年我看见的黑影,不止一个。”
我盯着满地的证据,突然想起那段泽文的话,皱着眉开口:“不对呀,那段泽文呢?他之前明明说自己害了季学姐,可现在怎么又说是校长干的?这里面是不是还有问题?”
话音刚落,地下室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众人回头,竟看见段泽文站在那里,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的纸条,脸色惨白:“我没说谎,我确实‘害’了她——当年校长逼我把季如溪骗到旧楼后门,我要是不照做,他就开除我病重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