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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是放开了我的手,而后背过身去。
过往的是那些属于他们的淡淡的细腻时光,在某个未知的光年崩塌。我看来看去,看不到未来。
“这么多年过去,你为什么这么恨她?”
我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却在话音刚落的时候后悔不迭。
我才是最没资格替他原谅过去的人。
很久很久以后,他转过身去,这时我瞥见他的眼里闪着泪花,嗓音哽咽的唤着我的名字。
他把指甲狠狠的嵌进肉里,像是要把那些年里嚼穿龈血的爱恨融入抱紧她时的余温里。
而我却偏偏听见他说:“暮年......跟我回去吧。”
他用着近乎哀求的语气补充道:“回到刚开始的时候。”
我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算起来,我和陈铭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确切地说,是整整两年。
几年前父亲下海经商,生意还算红火,我同母亲就这样搬离了离朴水不算太远的南城。
那些年,我们谁都没有联系过谁。
那些年,南城的花落了又开。
那些发不出声的想念,来不及告别,就已破碎。
我们四目相对,谁都没有先开口。他把一张皱巴巴的车票缓缓地放进我的手心,我望着手里滚烫的车票,泪水渐渐覆盖了曾经。
车票上的字迹被泪水打湿,隐约中能看见上方印着的几个令我魂牵梦萦的字。
朴水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