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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陆左这话，薄西洲提起的心落回肚子里。
他低低的应，声音里，冷漠总算没那么浓，有了点人味。
陆左说完这句，本来就该离开。
没什么好说的了，可并未如此，他还是站在哪里，没有动。
“怎么，还有什么事情要说。”
薄西洲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他再看向陆左。
“爷……”陆左犹豫了两秒。
“说。”薄西洲薄唇吐出一个字音。
“爷，陆左没有别的什么想说的，陆左只是，陆左只是想问爷一句，您……为何要如此，为何要如此对待夫人，您……不是很爱夫人！”
为什么又伤害夫人。
他不明白！
曾经，陆左是绝然不会问薄西洲任何一个为什么。
从来都是，薄西洲一个命令，他一个绝对的执行，没有为什么，只因，他绝对的服从，他永远相信他们家爷，做什么都是对的。
就算有什么事情出乎意料，那也绝对有原因。
但这次……
看到现在，直到今日，陆左不懂！
他是真的不明白了！
他不由地问了出来。
或许……还因为那个人是傅酒酒吧，那个女人终究和任何人都不一样的！
所以——
他问了。
“陆左。”
“是，爷，陆左逾越了。”
只是，他话才说完，便被男人厉声一喝。
陆左顿时，不敢再开腔，说到底，那到底是他们爷和少夫人自己的事情，他作为一个下属。
陆左脸色微白。
他再不做声，弓着身子，准备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