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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真的会改变一切。”方珉君很少在旁人面前表现得如此脆弱，但就是不由自主：“正如我一样。”
“你？你哪里变了。”莫风不明所以，但好奇心让他不得不看向方珉君。
方珉君朝着楼底看去，不知道在看什么。莫风朝着他视线望去，可底下除了一点点的亮光，就只有无尽的黑暗。
莫风的这话让方珉君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一手拍在他的肩上：“只要是人都会变得，不管是谁。”
对于这一点，莫风没有异议。也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想起了以前的回忆，莫风原本笑着的脸瞬间就暗淡了下去。
他双手搭在栏杆上，连眼神都变得没有光泽。而那似有沧桑的表情，在方珉君看来同不应该会出现在莫风的身上。
除了莫风那张脸，此时全然没有他平日里的一点儿影子。
“我想抽烟了。”莫风突然转头看他。
在方珉君的印象中，还从未见过莫风抽烟。他摇摇头，平视着莫风的双眼：“你什么时候会抽烟的，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吧。”看方珉君的样子身上也不可能会带着烟，已经戒烟许久，莫风沉默了几秒钟，才淡淡开口：“久的我自己都不知道，好几年了。”
阳台上有桌子，上面放着一瓶红酒。莫风觉得嘴巴很是寂寞，索性坐了下来将红酒打开：“喝吗？我从天锦国带回来的。哦不对，你晚上已经喝很多了。”
“我陪你。”方珉君突然抓着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就跟着坐下。
莫风的事情只有顾琛一个人知道，跟着顾琛这么多年，还真没想着要离开。
“本来应该我安慰你才对的。”莫风抓了抓头发，觉得自己也太容易伤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