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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说这句话的时候，任苒视线的余光似有似无的瞥了一眼许温暖，然后对助理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助理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许温暖听到助理的话，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换人了？
换了谁？
她的目光与柳茵茵一样，一同落在了任苒的身上。
许温暖的心里隐隐有一个猜想，但是又不敢确定，只是感觉自己刚才充满悲伤的心，一瞬间像是涌入了新鲜血液，变得鲜活了起来。
任苒看着柳茵茵，“你也听到了，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
虽然任苒面带微笑，笑容显得十分亲和，可不知为何，柳茵茵在她的笑容中感受到了一丝嘲讽，此刻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跳梁小丑。
她攥紧拳头，由于气愤全身止不住的颤抖，注意到许温暖一双眼眸中充斥着兴奋的光芒，柳茵茵眼眸微眯，“好，那我问你换了谁？”
“我也知道。”任苒十分坦然，她示意助理进来。
这时助理从外面走了进来，递给了任苒一张纸，只是还不等任苒伸手接过来，一把被柳茵茵抢了过来，看到上面的一串数字，瞬间眉头紧皱，“这是什么？”
一时间搞不懂上面的数字含义，但是她却认识傅薄凉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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