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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张牧看你接茬，顺着你的话说，那，那不就把你赖上了嘛？
他的事儿……那不是小事儿！
一时间，整个办公室里的气氛诡异的沉默。
五个人坐在那里都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没有人接茬，没有人说话，甚至都没有人喘一口大气。只是自顾自定定的看着前方的空气。
张牧有些尴尬，等了半天没有人接话，不由得干笑一声：
“我这是带着善意来的。你们却竟然这副模样，着实是让人有些失望啊。哎。”
五人不敢说话。
他们心中早已经打定了主意，张牧来京城，肯定是没有好事情的。
尤其是他现在刚接下来了一个十万亿的工程项目。想都不用想，那肯定是要借钱。百分之八十要借钱！
十万亿！
谁敢借给他？
谁有这么多的钱借给张牧？那，那不是找死吗？
而且这厮及其喜欢走钢丝，稳妥的赚钱路线他都不走，他就是喜欢走钢丝。上次借了七千亿，结果去买了一个都快日薄西山的波音公司，这你上哪儿说理去？
如果他们知道当时张牧的真实想法，估计会气死。
当时张牧收购波音公司本来就是三个目的。第一个目的是打压柯默尔的气势。第二个目的是为九州运输集团的战略布局做准备。而第三个目的……就是为了借款，开个口子。先成为大债主，然后后边再慢慢的薅羊毛。
毕竟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嘛。
张牧当时就已经打定主意要薅羊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