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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是张总看错了，毕竟张总慧眼识珠。”
黄主任又接了一句，有些畏畏缩缩的道：“确实还是有些担心的。”
张牧笑着说：“你刚才不是说我看错了么？你不是说不担心么？你到底担心还是不担心？”
“担心不担心……说到底还是有些担心的。也不能说是担心。”
黄主任脸上有些苦涩：“张总……您，您这次来京城，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啊？”
张牧淡然说：“没有事情就不能来京城了么？不能来找朋友叙叙旧？”
黄主任苦笑一声：“您别开玩笑了。张总日理万机，哪来的时间叙旧。您到底是为什么来京城啊？”
黄主任心中无比的担心，他在担心什么，张牧心知肚明，但就是不说。
等了半天，张牧也没有接话，黄主任有些慌张的看着急匆匆走出电梯的张牧轻车熟路的直奔副行长办公室而去，心中咯噔了一下。
这个走路的姿势……
怎么和上次来借钱的时候，那么像呢？
黄主任呐呐一声：“张总，您，总该不会又来借钱吧？”
“哈哈哈哈哈。”
张牧大笑一声，没有多说一句话，径直的走向通往办公室的走廊。
黄主任也不再说话了，亦步亦趋的跟着，默默的，将手伸进口袋之中关掉了正在通话中的手机。
与此同时，办公室之中，五大副行长屏息凝神的趴在桌子上。桌子上摆着一个手机开着免提，正是和黄主任的通话界面。
黄主任见到张牧说的第一句话，就已经传到了五大副行长的耳朵里，他们一直在听着。想要提前知道一下张牧在这个紧要关头为什么忽然来京城，他们担心啊，他们畏惧啊，他们心情忐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