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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
一句话，让全场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什么意思？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倒也不是不可以？
难道是可以不成？
海席勒更是激动的手足无措，但是又不敢说话，什么叫个倒也不是不可以？
那到底是可以还是不可以？
但是这答案却比之前预想的‘不可以’好多了，至少多了一层希望啊。
赵省也激动了起来，他其实最担心的就是张牧不看重钱。如果张牧一丁点钱都不赚的话，那很多人都会出现很大阻力的。
很多事情都弄不下来。
要是在乎钱，可就太好了。要是能够和更多的人产生合作，产生效益，那简直太完美不过了。这会让一个地区的GDP疯狂上升的。
在所有人屏住呼吸之中，张牧笑着竖起食指和中指：“两个条件。如果达成了条件，那么这个合作我会欣然接受。”
海席勒紧张的搓了搓手：“什……不知是什么条件？”
“第一个，你德系重工的人想要来九州重工学习，这个，可以有。”
嘶————！
海席勒深吸一口气，这太重要了。他原本其实对于这个合作的期望值并不高，因为九州集团比他们强大太多太多了。这种强大，导致平时的互相交流学习，根本不叫做交流，只能叫做学习。而从九州的立场上来看，这更多的是施舍。
而九州集团，凭什么施舍你？
但是现在，有机会了！
“但是。”
张牧话锋一转：“得收钱。”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