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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贷多少，这是个问题啊！
一万亿那肯定是贷不出来的。但问题是，少了，张牧又不屑于去贷。
这个问题就有点大发了。
李副行长苦笑一声：
“张总……这个数额太大了，一万亿那是个什么概念。那是能对整个市场都会产生巨大影响的；国内外，都没听说过哪个私企能够获得万亿级别的贷款。这风险，太大了，已经到了不可控的级别了。您看，我们五家联合起来，给您贷三千亿，如何？”
三千亿……
其实凑一凑九州集团的流动资金，也够了！
但是张牧已经打定主意了，自己不出一分钱。
当即摇头：“你们打发叫花子呢？”
‘噗’
五大副行长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了。
三千亿，在张牧眼里是打发叫花子的级别？尼玛，哪里有这样的叫花子？我想当这样的叫花子……
但值得一提的是，张牧越是这么说，越是态度强硬，越是口气狂妄。他们心里就莫名的越高兴。
因为这只说明了一个问题——大客户！
真正的超级大客户！
态度强硬说明实力强大。
口气狂妄说明资本雄厚，战略目光长远。
他们需要张牧这样的客户。太需要了。
李副行长叹口气：“但是这一万亿，说实话，就算我们五大行放款了……央行也不会批准放款的。万亿这个级别，这都已经不是市场选择了，这是能动摇经济根基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