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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托尔被噎了一口。
他总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对骂，他永远不是张牧的对手。
干脆也就不说话了，用冷哼来表达自己的不屑和不信。
但是其他的企业家却开始讨论了起来：
“十天？”
“竟然是十天嘛？”
“十天有可能吗？”
“没可能，十天没有一丁点的可能。”
“但是港珠澳大桥，不到八天就修好了啊，港珠澳大桥不到八天啊，而且当时九州集团只有十万员工，听说经过一轮扩张之后，现在九州员工已经好几十万了，未尝不可能。”
“肯定是不可能的。因为港珠澳大桥，那只是一座桥而已，严格来说只是一个交通路线。但是他这是要在地下修一座城啊，一座可以容纳五百万人口的城，其中包含了交通体系，还包含了建筑物，还包含了其他的一些东西……”
“这么说来……”
“这太难了啊！”
“……”
在所有人的议论声之中。张牧和王权签署了合同。
两人同时在合同上落笔，完成了这一次的工程交接。
两人握手。
对视一眼，齐声道：
“合作愉快！”
‘哗——’
这时，门外的记者被放了进来。
本来只是一些煤城本地的记者，以及一些山省的省卫视台，以及报纸的记者。
这些记者原本只是来记录结果，然后按照常规的登报记录。
但是现在，当这些记者冲进会议室之后，所有人都蒙了。
他们看见了传说中的人物。
他们看见了那站在风口浪尖之上，明明应该在华南，但是此刻却出现在煤城的张牧！
他们看见了一大帮金发碧眼的，穿着的制服有‘柯默尔’LOGO标志的欧洲超级集团。
这一刻，他们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