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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真正的实力面前，你说什么，都会让你自己感觉到自惭形秽。
李主任深呼吸了许久，颤声道：“那……那可是二十四公里啊。”
“我知道。”
“那……一千个小时？”
李主任竖起一根手指，有些战战兢兢的看了一眼王建乙，见王建乙没说话，连忙又道：
“那……八百总行了吧？”
李主任都带起哭腔了。
一条二十四公里的绕城高速啊。放在普通公司，这就是两年左右的工期。加急的话也得八个月到一年，还得加钱。
但是……
呜呜呜。九州是以小时来定义的！
要是觉得你们没气魄，没想象力，工程难度太低，还不接这单。而九州都不接的单，传到别的兄弟市，人家的市长要笑话死你。会笑你这么大的城市连气魄都没有，竟然连和九州集团合作的资格都没有。
这你上哪儿说理去。
王建乙也没为难他，淡淡的道：
“不说这个。工程有什么质量要求？希望能有多久的使用寿命？”
李主任回想起全国被豆腐渣工程支配的恐惧，有些胆战心惊的说：“二十五年可不可以？”
“重说一个。”
李主任叹口气：“二十年的使用寿命总行了吧……”
他知道，二十年有些为难了。如果是在场这些建筑商的话，估计使用个两三年就到期了，两三年的时间，那公路上铁定这里一个坑，那里一个窝。路政的工程队天天都要拿沥青来补路。
但是和九州合作，他又觉得，至少得有二十年使用寿命吧？不然……九州优势何在，岂不是和这些人一样了？
王建乙继续换话题：
“造价多少？”
李主任说：“八十九亿。”
“多久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