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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所有的媒体，在这一刻，全都打开了摄像机。
全部的摄像机，全部对准了在场的所有人的嘴脸。
一家媒体，害怕得罪这么多的资本。
但是所有的媒体加起来，忽然什么都无惧了。
记者们也没有说话，只是用这样的行为来表达着对张牧的支持，以及对在场的建筑业老总们的无耻的讥讽。
李海指着一众摄像师，大吼：
“关掉摄像机！”
“给我关掉！”
“谁让你们拍的？”
“关掉！”
“……”
无人理会。
记者们只是沉默的用摄像机对准了他们。
记者也自问接触过很多的阴暗面，但是此时，却愤愤了。
他们太无耻了，无耻的让人……愤怒！
张牧睥睨的看着众人，忽然想起了前世的一首散文诗，有感而发朗声道：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看吧，在那镀金的天空中，飘满了死者弯曲的倒影。”
“……”
场面一静。
所有人都不由得浑身一震，转头震撼的看向了张牧。
散文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