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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眼里闪烁着疑惑之色。
这掌声，从何而来？
这掌声……何故？
张牧激动的看着眼前能看见的所有工人：
“你们累不累？”
“不累！”
“不累！”
“不累！”
四万名工人，在这一百二十公里的各个角落之中，吼叫着。沸腾着。
张牧激动的捏了捏拳头：“休息一下吧。比预计提前了七个多小时，休息五个小时！”
“不用休息！”
众人齐吼着。
张牧深深看了一眼众人，心中有些不忍，又有些感慨。虽然知道他们都是亡灵，不用休息，不用喝水吃饭，但却还是有些不忍。
他也知道，这些人就是想早一些完成任务，早一些用世人关注的业力，化掉身上的执念，进入轮回……
“休息一下吧。”
四万人齐声吼道：
“安全第一，基建第二，不休息！”
‘嗡嗡嗡——’声音犹如雷鸣一般。
工地之外的所有人再次侧目。这一次，骚动了起来。
所有人面面相觑，然后又看向那工地的大门，听清楚了他们在吼什么。
他们吼不累，吼不用休息。又吼安全第一，基建第二，不休息？
什么意思？
一个记者喃喃一声：
“这声音……怎么感觉，有点像是一个阶段告一段落之后的总结？”
另一个建筑商人嗤笑一声：“想多了吧？一个阶段告一段落？哪个阶段啊？一天的时间而已，哪个阶段告一段落了？你来说说看，你看看海面上，有动静？全特么都是水泥柱子堆在岸边，这叫第一阶段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