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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总监沉声道：“宋总，时代变了。现在不是论资排辈的时代。一切都要向未来的发展趋势看齐。而且据我所知，张牧应该是没有时间应酬的，听说他和工人一样，吃住都在工地上。”
“放屁！”
宋德志嗤笑一声：“工程重要还是拉拢我这样的前辈的应酬重要？什么和工人通吃住？工人不就是一帮给钱就能驱使的劳力吗？有必要通吃住？依我看，张牧就是拿捏不清什么是重要的事情。什么是不重要的事情。”
对于宋德志来说。见到前辈而不跪，这就是原罪……
项目总监有些担忧的道：“可是进入工地去考察学习，很重要，他们的效率值得我们学习。”
宋德志说：“交流固然重要。什么申请不申请的就不要提了，明天我拉下脸来，亲自去一趟就是了。”
“但是宋总，张牧说要申请。现在不提前申请的话，我怕到时候会排队，会排不到。”
“申请？呵呵，笑话……”
宋德志冷笑一声：“明天直接去就是了。我不信他还敢不让我进门不成？虽然张牧这小子不懂做晚辈的礼数，但我相信他脑子应该没问题。知道什么样的存在是他不能得罪，不能招惹的。”
“可是……”
项目总监叹口气，没有再说出来后边的话了。他知道宋德志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再说也没有意义。但是他总觉得，九州集团和其他的企业不一样，总觉得，有点不妥……
这是国内许多的有点底蕴和历史的老牌企业的通病，顽固，自以为是。
而他们并不知道的是，他们在张牧的眼里，连个屁都算不上。
迟早碾压过去的货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