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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还在幸灾乐祸，傅言不咸不淡地问了这么一句，她没没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没有。”
她才不会让他碰到自己。
“嗯，那他今天比较走运。”
沈初抿了一口茶，反应过来，啧了一声：“要是碰了呢？”
傅言又给她递了菜单，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那他手可能要断了。”
“打人可是犯法的，傅总。”
“我不打人。”
他笑着，“不过唐家有个项目，卡在我的手上了。”
打断手而已，又不是要砍了唐耀文的手。
孰轻孰重，唐景文拎得清得很。
沈初翻了一下菜单：“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啊，傅总。”
她笑着，点了一道菜。
傅言看着她，眉眼低了低：“唐耀文这些年，也祸害了不少女人。”
他倒不是什么圣人，要替那些女人伸冤报仇。
只是沈初是他的底线，谭耀文要是动了，他不介意帮别人也算算账。
沈初看了他一眼：“所以你就让他踢到铁板？”
傅言见她并没有生气，微微松了口气：“我也要杀鸡儆猴的。”
沈初是聪明人，自然也听得出傅言这话里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