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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苏应依旧沉冷着那张令人赏心悦目的俊脸，拿了一条崭新的雪白毛巾，无声替他清洗擦拭。
苏应的力道不带丝毫温柔，云舟微微吃痛，拧了拧眉头，还是不敢吭声。
小人鱼的肌肤柔嫩无比，很快便被擦出了少许的红，渲染在白皙稚软的颜色上，充满了引诱感。
苏应动作忽地停了停，长睫下的眼瞳里阴翳更重，云舟看着，害怕之余，莫名又涌起无限委屈，一时忍不住眼泪汪汪。
“好痛……为什么不理我？”云舟语气里仿佛似有若无抽噎，小小声问。
苏应闻声，这才停下，冷漠至极地掀起眼帘，“为什么逃跑？”
云舟仰着小脸看他，咬了咬唇，红彤彤的大眼睛里满是倔强。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也不愿道歉——他又没有做错。
这几天，苏应对他一点都不好，态度冷冰冰的，又每天强迫他做各种实验，有时候不仅疼，还会流血。
而且，苏应也不怎么和他说话了。
明明之前虽然也冷脸，但其实对他很好，他到底哪里做错了，云舟委屈着委屈着逐渐沮丧。
没有回答苏应，只是耷拉着小脑袋，默不吭声地趴在了浴缸边，水里的漂亮小鱼尾仿佛也随着失落心情而黯然失色。
苏应看着，只觉小人鱼是因为又要被囚困在这里才蔫蔫的，他神色愈发寒冷。
不知为什么，苏应足足给他洗了三遍澡，起初力道不轻，但好在之后苏应便收敛了些力气。
云舟都快要洗澡洗得睡着了，被再度抱起来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的双腿变了回来。
苏应将他放在一间新卧房的床上，随后，在云舟还懵懵的时候，将他的一只手腕用银链铐在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