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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应招手让他过去。云舟便听话地来到他跟前。
苏应递给他其中一件看起来比较简单的，道：“去换上。”
云舟好奇接过，点点头。
许久后，云舟才穿好出来，苏应抬眸看到这件衣服的全貌。
——浣熊款的卫衣与及膝短裤，棕栗色将小人鱼雪白的肌肤衬得更为透亮。
卫衣帽子上还挂着两只黄澄澄的圆耳朵装饰，配上小人鱼白皙软嫩的脸颊，显得尤其乖软呆萌。
苏应骤然顿了顿，倏地微抿唇，未置一词。
云舟仔细看他，却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不由有些不安局促，声音软软的，“不好吗？”
苏应听后唇抿得更深，轻摇头，“就这样吧。”
云舟闻言有些失落，默默鼓了鼓脸颊，心想：大概是不怎么好。
可忽如其来的亲密数加3的提示差点让他没高兴地跳起来。
苏应原来不讨厌他这样穿的啊。
云舟有些小小开心，来来回回在心底确认了好几遍，才确信现在亲密数真的到了17。
其实苏应人也挺好的，没有功德簿形容得那样无情冷漠。云舟暗暗想。
于是他就这样穿着小浣熊衣服，一天都喜滋滋地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苏应后面，亦步亦趋。
看着青年做其他的实验，同时记录数据，面无表情专注的模样尤其好看。
——比天上他的那些神仙同僚们还要好看上无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