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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小七努力维持面上的平静，“有吗，我没有啊。”
顾昱衍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眸光微动，看起来莫名有几分苍凉和可怜，“你不用骗我，我都知道。”
黎小七想哭，这剧本里的男主角这么逆天吗，都快看出真相了。
她该怎么办，这个时候和他坦白？
他会不会直接把她当成是疯子？或者以为她是在糊弄他？
“那个……我……”黎小七努力想圆这件事，但根本圆不上来，她还真想不到什么理由来糊弄智商爆表的男主，只好委屈巴巴地看他。
女人眼神柔弱无助，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
顾昱衍很想冷下心，把她一直憋在心里的答案给逼出来，这也是他一直想要的答案。
此时此景，是最好的契机，就例如刚才，她一样看着他出神了。
可是接触到女人柔软的目光，顾昱衍却发现自己好不容易冷下的心又开始波动了，根本见不得她半分难过。
顾昱衍慢慢攥紧手。
两个人对视了将近一分钟，黎小七都觉得自己快绷不住了。
她都在想，要不要把所有事情都交代算了，反正以她的智商，估计真的瞒不住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