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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蹙眉，一脸的有些不耐烦道。
“什么事?”
“我觉得这样谈会比较方便。”
楚相思说着一把抽掉了发间的簪子。
一头的乌发霎时倾泻而下。
老鸨看着楚相思，张大了嘴，顿时惊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许久之后，才愣愣的开口。
“你……你竟然是女子?”
她十几岁就混迹青楼，要是有人女扮男装的话，只要她看上一眼就能认出来。
只是她……
老鸨眯起一双精明的眼睛，看着楚相思。
初见她时，虽觉得她长得太过美，也怀疑她是女子，但是并没有从她身上看到女子的扭捏造作。
也正是这一点，打消了她初时的怀疑。
楚相思道
“我身上实在没有什么银子，又不想让茉莉接客，所以……”
“所以你是要代替她是吗?”
楚相思:“……”
接你妹的客!
你特么的是什么鬼逻辑，能不能听人将话说完。
老鸨不给楚相思说话的机会，她双眼放光的看着楚相思，继续道。
“你放心，只要你愿意待在楼里，我保证不出一个月，我一定能把你培养成为思国的头牌，比寄窈还要红，并且只卖艺不卖身，让天下所有的臭男人都眼馋死!”
老鸨越说越得意。
楚相思:“……”
估计不等自己眼馋死，全天下的男人，全天下的雄性就会被君无疾给灭了。